被老师拉下去,站在办公室罚站,易敏在心里骂了安宁一万遍。交代经过的时候两个人支支吾吾,安宁还一言不发的认真听着,最终以交上了易敏的手机为结局,说两个人正在玩游戏。
易敏觉得自己倒霉到极点了,看着安宁贴着老师的样子也非常讨厌,懂了人家选女婿的心态,“这孩子不行,绝对不可以是我孩子的爸。”易敏心想着,还摇了摇头。
从出来到放学,易敏一句话没和安宁说。安宁少有的前前后后跟着哥两解释,连齐响都觉得无话可说。不管旷课还是玩手机,当务之急还是解决自己异常的生理状态,易敏只觉得自己非常困,又无比暴躁。
故意勾着齐响胳膊喊了句:“老公。”让两个人都傻眼了。齐 响也停下来了,看着安宁说:“我不知道,不管我的事。”易敏又往齐响身上靠,一言不发地看着安宁,安宁推了推眼镜叹了口气说:“对不起,真的是老师喊我去找的。”
齐响撇开易敏站在两人之间说:“不对。你们两个都很奇怪,我是不是卷入了情侣的斗争。”安宁笑不出来,看着头上冒火的易敏所有玩笑话都不敢说。易敏没管安宁,打了一拳齐响说:“你别造谣行吗?都是朋友。”
齐响看了看安宁不太好的脸色,又看向易敏说:“行。”
虽然安宁还没到悲伤的程度,但是易敏这一天的冷淡和疏远让他坐如针扎,仔细回忆起来也不记得哪件事惹到他了。唯一的错误可能就是那一次,放学后在厕所的做爱,但凭什幺齐响可以,自己就不可以呢?
还是说内射什幺的,这也说不出口啊,怎幺道歉都很尴尬。那天做得忘情,该说的,不该说的,好像都说了,一上头都做到底了。
不管安宁死活,易敏抓着齐响掉头就走,和齐响回家。
齐响家在学校附近的廉价公寓,一层挤着快8户,只有一间厕所和卧室、非常的小。他一个人住,双休日还要打工交房租。易敏偶尔会去找他,找不到人就去找安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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