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,我是很紧张的。如果需要去向堂上双亲请安,我恐怕被会一眼看穿。却没想到这位棠王竟然堂上无人,家中也没有其他长辈。不需要请安,回门礼要等到婚礼后第三日,但是婚假是一天都没有。中午之前,我就要赶回漕运司工作。
甚至连那位新入府的郎君,也一大早就向我请离,说事要去作未作完的画作,因为工期将近,且求购者催得紧。
我一时间觉得我是穿越进了什幺社畜模拟器。
等他走后,我在院子里转了转,找到了书房的所在。但就算我把书架和桌案仔细摸索,也没能找到任何类似日记本的东西。
也是,正经人谁写日记啊。
可是这样的话我很容易露馅啊,那他们不就会把我抓起来,逼问我把原来那个吕婺藏到哪了,如果真到那一天的话我可怎幺办啊。
我想了又想,突然计上心头。只是今日还得去上班打卡不便实施。既然有了打算,我心事稍定,起身离了书房。刚好有小厮前来告知已备好去往漕运司的马车。我就出了院子,再过林荫步道,再过抄手游廊,又路过一个绿意喜人的小园子。等到再次看到这个小园子的时候,我突然意识到,我在自己家里迷路了。
那小厮方才通传过后就离开了。或许是那位原主平日走动时不喜有人跟着。她自己倒是爱清静,可把我害苦了。
我叹了口气,悄悄园子旁的一处房檐。压着声音喊道:“屋顶上的,先下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话音刚落居然真的飘下一个人影来。那家伙真的是飘着下来的,如落叶又如顺着院墙流淌而下的雨滴,根本不像人,反而像只猫。穿着黑里带青的衣服,脸上戴着个怪模怪样的藤木面具,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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