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天光大亮,林间仍旧被雾气笼罩,张牙舞爪的枝桠划破了裙摆,将伊芙的头发勾落下来,像是一只只枯手在扯着她不让她离去。
伊芙握着缰绳,腿软得几乎要夹不住马肚,她伏着身子,随着驰骋的栗色马匹冲破浓翠蔽日的密林。
马儿向前奔驰着,体内的异物也跟着马儿的颠簸不断刮蹭着格外敏感的穴腔,捣得少女眼眶都泛了红。
不是没想过脱下贞操裤,但材质明明是柔软的羊皮,却怎幺也无法破坏。
伊芙努力了许久,卡在花穴的异物反而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往内戳弄,小腹酸胀得要命,最终她只能宣告放弃,含着一肚子精液骑上了马。
短短一程山路,少女骑得手脚无力,眼尾都泛起了红,浑身软得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。
栗棕色马儿停在庄园内,石砖砌成的宅邸宛如黑压压的巨兽一般,伊芙翻身下马,腿软得差点没站稳。
栗色牝马担忧地用吻部拱了拱伊芙被汗水黏腻在额角的发丝,伊芙搂住牝马的脖颈,顺着毛轻轻安抚了会儿,“玛尔缇斯,我没事的。”
仆人将玛尔缇斯牵进了马厩内,伊芙每走一步路,都感觉体内的异物在不断地戳弄花心,搅弄着穴腔着饱胀的浓精,发出细微的咕叽声。
继母早早便出了门,而闹腾着没有娃娃睡不着的妹妹却还没有醒过来,没有人在意少女一夜未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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