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期望放得足够低,梁柏轩甚至有一种荒缪的感动。
冷装不下去,气生不起来,只有把她整个团在怀里,好好地亲一亲。
泪水浸泡过的面颊,尝起来格外脆弱,温软中带一点咸,牙根又开始痒。怕真把人咬破,忍了又忍,离开时,还是轻轻啃了一口,留下一个淡淡的标记。
好想吃掉凝凝。
粘腻到扭曲的欲望总会在某些时刻从骨头缝里渗出来,将他溶解为一头面目全非的兽类。
“只要哥哥还要我,”白凝脂乖乖任他亲咬,试图把自己的自由哄回来,“我永远不会跑。”
“不要这个好不好?”她摇了摇臀,一阵叮铃铃,“要哥哥抱。”
明明都知道,小骗子每次哄起人来十二分甜,哥哥、爱、永远,都不要钱,戳开包装一尝,才发现是货不对版的不加糖,品出来的苦与涩还得往肚里藏。
毕竟小骗子她,委屈他可以,委屈自己一点都不行,但凡有点风吹草动,就想从他怀里挣开,打包跑路,躲得远远的。
梁柏轩恨得牙痒痒,但哪怕是杯苦胆汁儿,也得捏着鼻子喝下去,谁让栽她坑里了呢,该的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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