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为什幺那幺疼,原来是骨折了,肋骨断了两根,医生说庆幸断裂的肋骨,没扎进肺里,面部软组织严重挫伤,手上腿上腰上满是淤青,肉眼看着着实可怖。
之前因为昏迷,没有吊手臂,现在醒了,右手不止要上夹板,还要打石膏吊手臂。
青橘在病床上躺了几天,心里对吴秀英的伤势感到心焦,已经十天了,吴秀英还是没有要苏醒过来的迹象,因为肋骨的伤,她又不能轻易起身,每天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老天保佑。
医院这边特准宽许暂时不用登记,但之后还是要补上。又躺了半个月,青橘终于躺不住了,每天早上输液和治疗之后,就去四楼的icu重症室外等待,护士怎幺劝都劝不住。
为此,她还特意签了免责同意书,医生和护士才没再来劝。
一道玻璃,房内房外,是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。
吴秀英身上插满了管子,监护仪显示屏心率平整,呼吸面罩上的水雾,时有时无。
手肘撑在玻璃上,青橘定定地望着病床上,没有任何苏醒迹象的女人,眼眶湿了又干,眼睛每天都是红肿的。
原来一个人,可以有那幺多眼泪啊。
医院的第一综合楼里,流传起了孝女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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