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5/在帐篷上写名字〈微H〉

最近的大医院有一小时半的车程,盛知雨先扛了已经昏迷的徐璟廷上了车,摸了他额头发现似乎在发烧,发白的嘴唇上已经干裂卷着死皮,她眉心蹙了蹙,看了手表上的时间,心中很快有了决定。

夜晚的郊区,擦肩车辆甚少,月亮高悬在空中,几许星光点缀,她踩满油门疾驶于公路,在郊区里的一幢摩铁前停下,打瞌睡的夜班男柜台被她叫醒,惊慌失措的与她一同搬了徐璟廷进房间。

盛知雨下楼一趟去车里拿了常备的医药箱,夜班男柜台见了她一副左右为难,似乎想劝诫些什么又不敢开口的憋屈模样,盛知雨挑了挑眉,并未多理会很快回到房间。

先帮腹部简单消毒上了药,手覆他额头,烧还没退,嘴唇苍白一片,脸却异常潮红,发着冷汗,不断梦呓着什么,表情痛苦,她解开他的白衬衫,专心用沾过热水的毛巾轻柔擦拭他上裸的半身。

看着他半裸的上身体,新旧伤伤痕交加,那道旧伤痕甚至横生了蟹足肿,就在训练有素的八块肌肉小腹上,像是一条盘踞着地盘的蜈蚣,盛知雨眼神暗了暗。

她知道,那是十三年前为了保护她而受的伤,她却不知原来在他身上留了这样可怕的疤。

指腹轻轻触碰上那道疤,沿上往下,涂着蓝粉亮片的指甲也轻刮着。

昏睡着的男人的身体轻颤,在她柔软指腹触摸之处泛起了小小的战栗颗粒,接着,裤子上支起了勃起的三角帐篷。

盛知雨停下动作,淡定的说:「你装睡。」毫无疑问是肯定句。

本该昏迷的徐璟廷颤颤了睫毛,索性也睁开眼,瞳孔锁定死死锁定在她身上,难以掩饰的欢喜,注视着她,如夜般幽深的眼底泛着迷离的色彩,口腔内有撕裂伤,却不妨碍他嘶哑又性感的声音,像是揉碎了天边卷着的云,轻飘飘落在心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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