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梁睡得很不好。
催情药支配着神经,她做了很难受的梦。醒时窗帘拉得严实,卧室里很黑暗,魏梁撑着自己坐起来,试图开灯时,才发觉她的手在抖。
不只是手,她浑身都没有力气,小腹酸软得要命。
一夜过去,血液中的催情药成分稀释了很多,但她仍然处于性兴奋状态,阴蒂肿胀发热,阴道口持续而低幅地痉挛着。她的内裤湿了一大片,连床单上也有渗漏的水迹。
口渴。她流失水分太多了。
魏梁艰难起身,想下床去倒杯水,听见房门响声,魏南风已经拿着杯子走进来。
“现在时间是中午12点39分。”他说。
那是杯温开水,魏梁身体难耐燥热,想喝冰的,却也没说什幺,还是接过来喝了。
魏南风看着她喝水,魏梁问:“我们昨晚做了几次?”
“四次。”魏南风回答,“在车里做了两次,回到家又做了两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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