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经一遭雨水洗涤,即刻入了春,枝头开始有了鸟叫,东街西市也热闹了起来。
不过这人群叽喳的,着实扰人,细细听来,讲的还是上个月的传闻。如若是换做旁事,大家也就作鸟兽散了,偏偏是司隶校尉之嫡女嫁入执金吾之府邸作续弦的事,那便有些个听头了。
“刚出阁的大家闺秀,也就如同刚学会飞的小雏鸟儿,嫁给四十而不惑者做续弦,真叫人可惜。”
“要是我家丫头,给我多少钱我都不干。”
“那可是执金吾,你可晓得,有句话叫‘仕宦当作执金吾,娶妻当得阴丽华’?你们妇人家什幺都不懂,净知道在这里瞎做评价。”
“谁说我们妇人不懂的?说是嫁给执金吾风光,可她父亲官至司隶校尉,与执金吾平起平坐,这当属实是下嫁了。”
“不过听说那执金吾澹台胤,长相十分之风流倜傥,年轻那会儿,府中门槛常被那些宗门女眷的媒人踩得破烂不堪。”
“长相倜傥又有何用?还得是夫妻和睦,我听说这澹台胤这一月不是在太尉府歇下,便是回他在郊区的另一座府邸,碰都没碰那乔氏。”
“那怎不回京城中的宅子,为了躲着乔氏?”
“躲?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幺好躲的,两家本就不睦,不愿见不挺正常的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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