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：挣扎
程圻凡有记忆起，他身边就只有妹妹，外公外婆对他们不是不好，但是老人的精力有限，照顾不了两个小孩，只比妹妹大三岁的程圻凡学着照顾自己的同时，也在尽所能地照顾好妹妹。
有好吃的第一口永远是妹妹的，妹妹喜欢的东西程圻凡会攒着零花钱买给她，妹妹永远是程圻凡的第一位。
程橙的班主任告诉他妹妹可能谈恋爱了的时候，程圻凡是懵的，他从来没有想过，妹妹有一天会嫁给别人，和别人组建家庭。
到那个时候，从小和他亲密无间的妹妹再也不是他一个人的。
一想到这个可能，程圻凡呼吸一滞。
“不允许。”他喃喃道。
接妹妹回家那天，小姑娘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状态，看到她哭，程圻凡心里的郁气越结越深，但他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是这个反应。
他以为妹妹是因为那个他没见过的“男朋友”所以心不在焉，所以开车回家的路上他也没有怎幺说话。
回到家里，他终于是忍不住了，拿着程橙的卷子就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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