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依芙对上他的眸子，震惊了一下。
这时的他，眼中疯狂固执的不像忠诚的大狮子，反而像要吃人的恶魔。
赫尔看见她的反应，警觉得立刻将自己的利爪收了回来，握住她的手放柔声音哄着她说：「先说看看。」
李依芙看不了他深情的眸子，于是眼睛一闭抱住他，诚恳反省道：「我是坏人，很坏、很坏、很坏的那种...」
「妳？」赫尔看着小小一只深埋在他怀里的女人疑惑的问道。
本以为依芙遭遇了什么难事，或者更糟糕的事，他都想过了，不管是什么他都接受。但依芙的开场，让他疑惑了。
她连剑都不会提，能坏到那里去？
她对坏人的定义是不是有什么偏差？
难道在奥斯特的时候被迫杀人了？但比起他这段日子做的事，根本也不算什么。
赫尔摸摸她的头，安抚道：「妳不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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