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,前两次祁呈还可以拿醉酒当借口。
那这次,他要怎幺解释。
他是如此的清醒着,把他的妹妹压在身下,吻她的唇,揉她的乳,掐她的穴。
理智在她一声又一声娇软的“哥哥”里逐渐崩坏,他开始沉浸其中,舌头钻进她嘴里,吮吸勾缠,撩拨情动。
他撕开她身上那些布料,光裸美好的胴体展现。从锁骨到胸乳,从细腰到翘臀,还有潺潺流水,勾人心魄的穴。
她勾着祁呈,四肢纠缠。药效让她几乎完全丧失理智,嘴里蹦出她从未讲过的词:“操我,哥哥。”
他被蛊惑,手从后背到臀肉开始揉捏,力道也慢慢变重最后变得色情,手指捻着乳头搓,掌心又罩着私处揉。
祁苗下面湿透了,白色床单都被洇湿。祁呈稍稍擡腰,扯掉了浴巾。他没有穿内裤,粗长的欲望肿胀起来。
他掰开祁苗的腿,腿心处还松垮地挂着个蝴蝶结。祁呈轻轻一拉,蝴蝶结就散开,漏出少女吐着水的花穴。
祁呈一手握着她腿根,一手握着性器拿龟头蹭她,从上到下地蹭那条细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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