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？我怎么听我们营业部的几个长舌妇说：你好像毕业的学校很不错的啊。是哪个学校啊？”汤晓毅道。
“苏曼州警察大学，也就一般般吧。”戴青冠道。
“什么你也是警察大学毕业的？据我所知整个咱们市局都凤毛麟角啊！”汤晓毅惊讶道。
“也是？你知道还有谁？”邬愫雅插话道。
“哦？你怎么知道市局里的情况的？”戴青冠也好奇道，因为他听出这短短的一句话里所包涵的信息量很大。
“我堂姐就是警察大学毕业的，她就在市局，所以我听她说过一些。”汤晓毅看自己一句话居然让这夫妻二人都很感兴趣，连忙解释道。
“你堂姐？叫什么名字啊？是我的校友？”戴青冠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。
“汤灿灿，你认识吗？”
“汤灿灿？我好像有印象，好像在内部通报上看到过她的名字。她在哪个部门？”戴青冠追问道。
“市局法制处。”汤晓毅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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