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烈柯插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,冉图南的后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,甚至连花穴也被情动殃及的吐出股股花蜜。
那药只是有些助兴止疼作用,冉图南如此这般情状,还是由于阴阳人性本淫的特殊体质。
烈柯无不阴暗地想,若是落到恶人手中,这副特殊身体,还不知会被怎样磋磨对待。
他宁愿自己做这恶人,可以护他一世周全。
冉图南只觉身上火热难耐,口中呼出的气息都更火热了些。
他的眼睛止不住地流泪,身体不自觉地颤抖,连舌头都伸在外面,只为取得一些凉意。
越是这副样子,越是像只欠操发情的母狗。
冉图南头埋在虎皮毯中,哭泣的声音都变得瓮声瓮气:“殿下,求你……”
烈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发情的模样,心头的痒意更盛,他手指在后穴继续抽插,人却俯到他耳边:“之前教过你那句话,怎幺说来着?”
冉图南眼神迷茫地望向他,烈柯便又将那话重复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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