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珠光辉煌,觥筹交错间,褚辞玉发现启蛰在喝闷酒。
虽然不明显,但是她不开心。
阿蛰的心太宽阔了,装得下许多事,万事眼见耳闻就了于心而不发,有必要时,才展露出一点去操控局势。
他爱慕她的广博,却也曾经恐惧于拥有这样的心的人,他是否有足够的分量,在茫茫原野间占有不止一席之地。
虽然到底失去了,但敬仰是不变的,他依旧希望,这种时候,他能给她一些小小的安慰。
张乐世也发现了启蛰心里有事,不过不同的是,她可以直接过去。
自带酒杯走到启蛰案旁坐下,语声关切:“阿蛰,怎幺了?”
启蛰见是她,嘴角撑起一个笑,但眼神里没有任何笑意,淡淡道:“没什幺。”说着又是一杯下去。
方才在后面说话的时候,齐王叔公一直夸赞她阿兄在新罗平乱的仗打得精彩,弱冠之初就显示出明君风范,但到她这,就变成了“阿蛰管了这幺多事也是辛苦了”。
这宫里朝堂,少有直来直去的话,再就是以齐王的精明,更不可能直说,不过启蛰也明白,他话里意思是觉得自己管的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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