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昭月摇头，“不累。”
霍单唐说：“拍一整天的戏也挺辛苦的。”
关昭月没有马上应话，迟了一秒，说：“你呢？工作累吗？”
“我？”霍单唐的眉尾稍稍擡了一下，“还行吧，看情况，这两天不累。”
关昭月虚虚点头，霍单唐以为她没在听。
过了会儿，车进了隧道，一下黑漆。
关昭月忽然转头看霍单唐。
霍单唐在翻新闻，觉察到身边的动作，看过去。
关昭月不说话，霍单唐开口问：“怎幺了？”
开着点窗，风刮进来，轰隆隆的噪音也跟着进来，争先恐后地，还好霍单唐和她坐得近，她听见了霍单唐对她的轻声细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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