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一鸣自幼口不能言,然而那耳朵仍是听觉灵敏,常以不能言语为憾,因此常借丝竹之音以舒发心中之意念,因此对琴箫乐器自是不陌生。
听到众姬各展才华,也是一时技痒,就从壁间挂着的一排乐品中,取下一只三弦子来,随便和了和弦,然后示意百合再唱上一曲。
百合便又启朱唇、发皓齿,唱了几句,众人侧耳而听,真个是字字悠扬,句句妙音;只觉入耳后有说不出来的妙境,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,无一处不伏贴,三万六千个毛孔,像吃了人参果,无一个毛孔不畅快。
而一鸣弦子也随之铮铮??弹起,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,更是非同凡响,抑扬顿挫,入耳动心。
曲儿唱过中段,弦子弹到后来,竟是全用轮指,忽大忽小,同他那声音相应相合,有如花坞春晓,好鸟乱鸣。
大伙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,不晓得听那一声的为是。
正在撩乱之际,忽听霍然一声,人弦俱寂。
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,众人坐在那儿出神良久。
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了,含情脉脉、深情互望,百合更是能与情郎如鸾凤和鸣般,共谱如此神妙之款款爱曲,一片芳心深深感动。
精于音律之茉莉看那一鸣之指法更是目放精光,脸上满是惺惺相惜、得遇知音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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