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赵湲湲第三次来到贻思楼,看着眼前一片富丽奢华的景象,赵湲湲才意识到,她每交来到这里的心情都不算太好。
第一次时,她懵懂忐忑,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在等着她;第二次时她倒是顾不得多想,一门心思的只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的时璋哥哥;今天来了这里她依然是心急火燎的,她在担心自己那一下打得重不重,究竟有没有伤到他那好不容易才保全下来的命根子。
刘殚诚把藏在心底好几年的话悉数告诉了她,正是一身轻松的时候,他拉着赵湲湲的手不紧不慢地朝前走,眉宇间带着笑意与她闲聊,“这贻思楼是我一手扶植起来的,也是我的产业之一,虽然谈不上是日进斗金,收入倒也算是可观,就算以后我要抽身而退,也不至于霸占了你的嫁妆!”
他在赵湲湲秀气鼻尖上轻轻刮弄一下,亲昵地说:“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,你的私房就只管好好留着,将来等到我们的女儿出嫁时给她添妆就好。”
你想得倒是长远!
赵湲湲可没有他这么气定神闲,拉着他熟门熟路地向着绣楼走去。
也不知道他那里伤得怎么样,万一真让她打坏了,以后闺女儿子都成了空,那可怎么好?
她走得急,只是刘殚诚人高腿长,跟在她身边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,连声音都透着一丝漫不经心,“走这么快做什么,看不出来你倒是个性急的!”
因为记挂着他的伤势,赵湲湲也没有心思理他,闷头拉着他上了楼,手臂高高举起按着他的肩让他坐到了大床上,然后言简意赅地说:“脱裤子!”
刘殚诚愣愣地看了她半晌,才哭笑不得地说:“你还真是比我更急,不过既然湲湲说了,那我自然是要听话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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