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血液里一阵麻痒,如有小小的蚂蚁在心尖上啃咬,宁宛不禁溢出一声轻哼。
轻轻一动,粗糙的麻料便摩挲着皮肤,如同一阵电流过遍全身,却叫骨子里的酥痒更为剧烈。
她是风月场里被调教出来的身子,本就是万中挑一,较常人又更为敏感。
幸而她心性沉稳,转头去看那渐渐暗下去的小窗,在心中默默计算。
第十日了,蒲姑真毫无异动,他们也未曾转移地方,想来郝连笙的人还并未寻到踪迹。
自那日急中生智激过蒲姑真之后,他便亲自伺候她擦洗身体,换上看不出产地的寻常麻料。
每日里三餐饮食从不耽误,简单又不失精致,还时时变幻花样——多半是怕她由固定的吃食猜出所处的位置。
反正在温泉被俘那日已被看光,打的赌也只是最后一步,蒲姑真时不时的逾矩行为——指尖碰到她饱满的双乳等,宁宛也只能忍受。
每日蒲姑真来找她也不过是高谈阔论,从风土人情到排兵布阵,宁宛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。
只是身体的变化越来越大,她这才反应过来,蒲姑真并不是真的想以才学征服她,而是在她的饭菜里下了慢性春药……
后续内容已被隐藏,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