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客人临了退场,不求主人家相送,反而拜托另一位客人陪伴一程,这样的操作委实过于奇怪。
原已准备起身更衣的相泽铃,听了花夕对白濯的一番言语,不禁当场怔住,心中油然浮起微妙的不快感。
就像笔直的前路被挤占了一样。
就像美味的蛋糕被咬了一大口一样。
就像某种在乎的东西被抢走了一样……
至于被抢走的,到底是相识多年的好友,还是萍水相逢的怪人,抑或两者都算……她自己亦不太分明。
不痛快归不痛快,她又没法当真闹脾气。
倘若真要动怒,早在小豆丁死皮赖脸、硬管白濯叫做“师匠”的时候,她就该发作了。
要么更早一些,在自己刚打开门的、瞧见花夕从变态先生背后贼兮兮探出脑袋的一刹那,便应该责令他们一起打包滚蛋才对。
铃自认是个讲道理的人。缺乏动机与立场,她只得强压无名之火,不自觉地流露出一副委屈脸,像极了牛头人题材漫画中敢怨不敢怒的苦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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