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前儿,”出了校门,焕章就把他的墨镜戴在了眼上。
他一边朝后摆手,一边拉长了调儿叮嘱着杨哥:“也就你能搪塞我妈……”书香不是斜眼儿,却乜了焕章一眼,并顺势回头看了下。
他不知道焕章这是在跟吴鸿玉打闪儿还是怎的,本想说句“亏你说得出口”,却给他忍下了。
但又不能不言语,他便想唱点什么,而越是迫近陆家营心里就越是有股子渴望,像是要把在家时和当着哥们弟兄的面时所戴的伪善面具摘掉,扔出去,融入到这份翠绿而又无邪的广袤田野中。
田野里有花、有草、有蝴蝶,大自然的气息被光合作用的渲染着,扬起时,一股股令人陶醉的芬芳席卷过来——倘使要唱的话,是不是应该唱一些歌颂劳动人民的歌?
因为她们胸襟宽广、因为她们勤劳淳朴,更因为她们身上的那股任劳任怨的劲儿。
“杨哥你骑这快干啥?”
海涛被甩在后面,嚷了一嗓子。
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海涛,焕章牙都快呲出来了:“我妈来啦。”
焕章的情况海涛知道,他就喊道:“那告杨哥一声儿呗,到时候我们家聚齐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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