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花儿看着郝村长正在解裤带,心里想起朱寡妇让她吃避孕药的事情,心里紧张起来,进来的时候光顾恐惧那两个畜生了,忘记了。
她当然不能怀上这个老畜生的孩子了。
她蠕动着大眼睛,没有改变护着身体的姿态,急中生智地说:“大哥,你先别着急脱啊,刚才被那两个畜生给气的嗓子直冒烟,现在都渴死了,啥心思也没有。你先去给我弄点水去吧!”
郝村长显得很扫兴,但也无可奈何,却是~荡地说:“好吧!先把你上面的嘴滋润了,在好好滋润你下面的嘴!”
“大哥,你咋那么花花儿呢?”
郝村长嘿嘿笑了两声:“这是实话吗!”
但这个屋子里除了一铺炕,炕上的被褥和一个马桶以外,什么都没有。他只能去前屋去取。他对大花儿说:“不许穿衣服就那样等着我!”
大花儿卷缩着身子,说:“你咋那么狠心呢?这屋子很冷的,人家光着受不了,感冒了怎办?”
郝村长急忙脱下身上的羽绒服,搭在大花儿赤裸的下体上,说:“这回就不冷了,看你还说啥?”
然后急忙转身出去了,但还是把房门从外面锁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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