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约定的时间照顾梁胤鸣一天,从云终于不得不含著不舍离开这间温馨舒适的小房间。
“我请个保姆过来帮你打理房间吧?”临出门前,从云回头深深地望著床上的人。
“不必。”梁胤鸣翻了个身子,调整姿势将头枕在那只没受伤的胳膊上,懒懒地打了个哈欠。
从云立在原地,静静地望著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后背,久久没有收回视线。
良久,她把身子靠在门板沉重地嘱咐一句:“那你保重好自己。”
语气很生硬,夹杂著淡淡的苦涩,得不到回应的爱,让她爱之甚苦、罢之又不得。
女人走后,余留下一室的空荡,床上的人影一直保持著那个姿势,清冷不变。
循著路线,从云很轻易地便寻到邬岑希所在的那栋别墅,就如同他本人一样气势逼人,奢侈而又豪华,简直跟梁胤鸣的房间天差地别。
从云回来,最高兴的当属坐著“等死”的痞子飞,双眼一映上从云的倒影,他先是一个愣神,随即马上跳起来,把她当神一样供奉在大厅中央,那架势,简直就像是专门等著希哥回来验货领赏似的。
两人坐在沙发上等了一整天,结果,等来的不是主人,却是主人的未婚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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