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涛姐吻在一起。良久,舌离唇分,还有唾液拉着丝。
“不嫌姐姐脏?”
“涛姐才不脏喔!”
“那倒也是,涛姐只经营窑子,可不做窑事。要不是弟弟你眉清目秀的,姐姐宁愿自己摸……”
涛姐至今未婚,对男女之事看得客观透彻。我是带着问题来的,但气氛已到,不先满足涛姐怕是问不出口了。
“唉,不过涛姐也老了。身子骨只经得住一次,才不得不让这三只小狐狸先给弟弟出一次来。”
“涛姐才不老!漂亮着喔。”
为了证明自己的话,我又亲了女人一下。
涛姐把连体睡衣使劲一脱,竟是一身黑色的透视装。
在昏黄的灯光下尽显曲线,仍是该凸的凸,该翘的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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